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五、六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。

　　福建厦门人。早年就读于厦门东亚书院和前清举人办的学馆。1906年起在上海经商。1912年任中华实业银行南洋总分行协理。同年在马来亚参加革命同盟会。1916年在新加坡创办中华国货公司。1917年创办南洋女校。1922年回厦门创办厦南女子师范。1925年加入中国国民党，任福建临时省党部执行委员。上海五卅运动爆发后，在厦门组织外交后援会，开展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斗争。1927年后，在菲律宾主持《前驱日报》。1938年到香港，主持福建救亡同志会、香港台湾革命同盟会。1941年至1945年在桂林和重庆组织闽台协会、闽台建设协进会。抗日战争胜利后，在香港、新加坡经营进步电影和进出口贸易。1947年在香港加入中国民主同盟，并任香港工商委员会委员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，任中央人民政府华侨事务委员会副主任，中华全国归国华侨联合会副主席、代理主席、主席、名誉主席，华侨大学董事长，华侨历史学会会长、名誉会长等职。1978年2月至1988年任政协全国委员会副主席。198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是第一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，第三、四、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