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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复工与文化脱贫
这下惨了,被盗的梵高的《春天花园》并不是该馆的藏品,是借来的。麻烦大了。论赔偿,博物馆大概要倾家荡产;如果买了保险,那保险公司就惨了。对于这家博物馆来说,以后谁还敢借作品给他们,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盗窃案件。显然,因为疫情的闭馆而放松了警惕,而值班人员可能也没有在岗位上。这对于世界博物馆来说,都是值得警醒的教训,尤其是在当下的疫情期间,有不怕死的小偷。
看来,不长记性是要付出代价的。而博物馆本来就是通过教育和审美来提醒人们长记性的地方,所以,这一事件真是“难以置信”。从另一方面来看,次生灾难不得不防。为了长记性,全国的很多博物馆都在开始收集新冠灾难中的见证物,这是比SARS时期的进步。但是,各馆的收藏如何形成自己的特色,也是一个问题,还有待此后的验证。千万不可一哄而起。在如今的疫情中,有很多历史的记录,可以直接对应大数据的时代。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自疫情爆发之后,于正月初十(2月3日)就开始组织了400余人的团队,建立武汉战“疫”数字博物馆。其系统的资料收集与收藏从11个方面入手——政府应对、疫情防治、社会应急、民众生活、我在现场、科技研究、舆情传媒、互援互助、行业故事、网络征集,仅4月2日一天就收集到7045条。目前累计入库的链接数据有23.2万条,其中可获取正文并且在前端呈现的来源数据有2.6万条。他们每天都有工作记录,都在研究存在的和要解决的问题。可以预见,这家数字博物馆未来能够全景展现战“疫”的各个方面。
像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这样的机构在疫情期间一直没有停止工作,因此,也就没有复工的问题。而有的机构与个人在疫情期间也一直在工作,比如说贫困地区的扶贫就没有因为疫情而中断。眼看着要脱贫,眼看着那些从城里来的驻村干部要打道回府,可是,疫情的实际影响可能会让他们滞留。脱贫主要是贫困地区在生活上的脱贫,而文化上需要脱贫的地方则更多,人群更广泛,那该如何脱文化之贫?远在贵州贵阳市开阳县禾丰乡王车的书法第一村,虽然是贫困地区,可是,布衣族村民对于书法的热爱,形成了远近闻名的“布衣书法第一村”,驻村干部陈顺林因势利导而与陈履生美术馆合作创办的“陈履生美术馆研习基地”,这几天在当地挂牌。而对于我来说,多了一个阵地,又多了一个平台,如何帮助他们,为他们助力,则是最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。
最近各地的博物馆都在陆续开馆,可是,观众量大幅度减少,有的馆一天就是几个人。显然,人们还在心有余悸之中,况且各种媒体都在提醒人们注意保护,还有各种说法,这就决定了除生活日常之外,人们的文化生活是停止的,而公共文化服务设施的重新开放,也只能是一种象征性。因为主流的声音中还在不断提醒人们少去公共场所,少去人多的地方。那么,博物馆、美术馆在目前开放的实际意义不大。然而,不开馆又不行,展览不办也不行,这就是矛盾。现实中的矛盾无处不在,在这新冠疫情期间尤其能看到很多无奈。
现实中的复工既关系到无数企业的生存,又关系到无数人的养家糊口,不劳动吃什么?正如同花不等人一样。眼看着春天要从我们的身边溜过,迎春谢了,海棠谢了,江南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留念。花谢了还有明年的再开,而人没了就永远没了;企业关了可能就再也开不了了。
4月4日是清明节,一年一度的思念,看看那老坟上的新土,而再看看那些新坟,特别是那些因为新冠肺炎而故去的人,他们的不幸则成为这个世界上永久的祭奠。
编辑:杨岚
关键词:博物馆 文化 疫情